白可进了房间没缓过神来,整个人瑟瑟发抖,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瞿宗鹤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扶手,一双眼睛阴鸷而残酷。

等白可冷静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心又被吓得漏掉一拍,不敢再对上这样的视线。

用尽全身的力气,白可才强撑住不让自己跪下。

“少……少爷,我是来,道歉的。”哆嗦着说完,白可还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也许是白可的惨样取悦了自己,瞿宗鹤勉强施舍一点时间给他。

“继续。”

白可握紧拳头,指甲因用力刺进了掌心,痛楚让他的神智清醒了一点。

“少爷,你还生气的话,就打我一顿吧。”

缠着这么多绷带,就是为了过来让他打一顿?瞿宗鹤怒极反笑。

电光火石之间,瞿宗鹤起身,用一只手将白可甩在床上,俯身压下。

“你过来,就是说这个?”

真是,蠢而不自知。

白可瞥见少爷眼里嗜血的红光,以为少爷要打自己了,全身紧绷起来,闭上眼睛等待痛意来袭。

“少爷,求你,别打受伤的地方。”

瞿宗鹤用力掐住白嫩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道歉,可没有那么简单。”

白可睫毛颤了颤,重新睁开汪汪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