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那你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今天下午她从徐伯的嘴里了解到,自家儿子平时对白可也挺好的,怎么现在又成了佣人。
瞿宗鹤无法说出,他对白可好只是因为在补偿他而已。
看儿子沉默不语,瞿母心里的火蹭蹭蹭往上涨:“你是不是觉得小可脑子和别人不一样怕我们不同意?我和你爸不是那种……”
“妈,你就不要管了。”瞿宗鹤语气也不耐烦起来,他不明白他妈为什么总是要提白可,一个小小的佣人而已。
“你这孩子……”瞿母心里有气,又不能对他发出来,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蹲在门外的白可脸色惨白,豆大的泪珠不停地往下掉,他听到脚步声往这边来,急忙站起来摇摇欲坠地跑开。
不知不觉跑出了别墅。
路边黑漆漆的,白可跑了很久,在一个路灯下蹲着,将头埋在双膝里,无声地流着眼泪。
脑袋里一遍一遍地回荡着宗鹤哥哥的话,白可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疼到他连呼吸都困难。
他以为,只要他努力,宗鹤哥哥就会喜欢他的。
徐伯说的是假的,骗人,少爷根本没有把他当弟弟,他只是佣人而已。
白可伤心透了。
淡淡的灯光下,白可小小一只蜷缩在那里,平添几分凄惨寂寥。
盛言逸坐在迈巴赫车里,漫不经心地往车外一看,一闪而过的路边仿佛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那里。
“停车。”
“少爷。”司机疑惑地将车停下,不明白少爷要做什么。
盛言逸下车,不急不缓地走到地上小人儿的身边,有些不确定地喊出声:“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