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少爷竟然不离开,而且听这个语气,好像还有点不高兴了。

白可不敢再磨蹭,拿过衣服背对着少爷换上,好在只需要脱上衣,裤子不用,要不然白可都要羞死了。

瞿宗鹤的视线落在那片光滑洁白的脊背上,双眸一暗,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滑腻的触感。

连同以前那些旖旎的夜晚,白可一双含着泪水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受不住了也只是低声地呜咽一声,跟只小猫一样勾人。

该死。

越往深处想,熟悉的热流越肆意往某个方向涌动,瞿宗鹤喉结一紧,连忙移开视线。

“少爷!”白可穿好后,看到少爷红红的耳垂,以为他的耳朵被冻到了,惊得大叫一声。

来不及多想,白可快步跑过去,伸手轻轻地替他挠起来,他知道被冻着了很痒的。

少爷怎么会被冻着了呢?

会不会……白可想到昨天少爷带他去买手套,会不会就是那时候被冻到了。

一时之间,白可内心又酸又涩。

都怪他啊。

瞿宗鹤听到白可的惊呼声,刚转头就看到白可急急忙忙朝他跑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见白可将手放到他的耳垂上,一下一下地。

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被这只小手拨撩起来。

瞿宗鹤抓住这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低沉:“你在做什么?”

白可的手被抓住,视线仍然在那红彤彤的耳垂上:“少爷,你的耳朵冻着了,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擦。”

看见白可眼里的着急,瞿宗鹤燥热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成了舒心的温热。

白可挺傻的,倒也傻得可爱。

他捏了一下手里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朝着白可道:“没冻着。”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