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啊!

瞿宗鹤危险地看向左离,眼里是满满的侵占意味:“我们已经领证了。”

他知道,造成白可这样他有错,但是离开绝无可能。

???

!!!

领证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有。

左离突然感觉他们几年的友情是假的。

许是左离的表情太过浮夸,瞿宗鹤又道:“谁都还没告诉,等白可醒了再说。”

“啊?这样啊,那就行。”左离心里总是有了点安慰。

晚上,瞿母打电话给儿子,语气里是难掩的激动:“儿子,你爷爷听说你领证了,想要见见孙媳妇,你明天和小可来老宅一趟。”

“妈,白可出事了。”

电话一边的瞿母脸色一变:“什么?出事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事了,你们现在在哪,我过去看一下。”

得到位置后,瞿母和丈夫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到了医院,看到儿子一脸疲惫,瞿母责备的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自己的伴侣受伤,儿子一定比所有人都难过愧疚。

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鹤儿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瞿宗鹤一言不发。

“医生怎么说。”瞿父一脸威严地询问。

瞿宗鹤低下高贵的头颅,语气带着不自觉的颤抖:“肋骨骨折,右手骨折,右脚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