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过年的时候来不及送给伯母,赶紧加快了速度,吃完饭后便偷偷摸摸地回到房间忙活起来。
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瞿宗鹤不经意瞥到白可的手指红肿得厉害,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在给他妈织围脖。
“不是给你一张卡了吗?”瞿宗鹤冷着脸给白可的手指做处理,语气生硬,手下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到底是舍不得他痛。
“可是我想要亲手做给伯母。”白可声细如蚊,这只是他的一点点心意而已。
瞿宗鹤幽黑的双眸注视着白可许久,站起身说道:“手好之前不许动。”
“可是……”白可还要再争取一下,瞿宗鹤直接打断他。
“东西我会准备,这个等你手好了再织。”
白可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迷起来,低着头蔫巴巴地坐在轮椅上。
突然,他抬起头,握住宗鹤哥哥的温暖宽大的手掌,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宗鹤哥哥,我就慢慢织,不让自己受伤了,好不好?”
声音又软又糯,眼里的祈求不言喻。
白可几乎没有跟他撒过娇,瞿宗鹤呼吸一滞。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白可这副模样,乖巧得仿佛他跟你要天上的星星你都可以摘下来给他。
只犹豫了几秒,瞿宗鹤坚守的心败下阵来。
“不许让手再严重。”
嗯嗯,白可如捣蒜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