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床上,白可又折腾起来,小手在被子里探来探去,碰到瞿宗鹤的肌肤后更是大胆地滑动起来。
瞿宗鹤被白可无意识的撩拨弄得呼吸紊乱,只好把那只作乱的手牢牢固定在,等他平复下来,白可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小没良心的,火让你挑起,自己又没心没肺地睡着,下次再收拾你。
瞿宗鹤把被子拉高给他盖好,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白可还不知道自己喝了一杯酒后不仅判若两人,而且还莫名其妙地欠下一笔账。
等他第二天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
坐起身拍了拍脑袋,涨涨的沉沉的,很难受,白可决定以后都不要喝酒了。
不仅脑袋难受,嘴里也很干。
忽然门被推开,白可停住手看过去。
“宗鹤哥哥?”
瞿宗鹤拿着水杯,听到这个称呼后面色不虞:“忘了昨晚叫什么了?”
白可认真回想起来,可是他发现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就只知道自己跟着宗鹤哥哥回家,然后一觉睡到了现在。
“不记得了。”
瞿宗鹤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白可,居高临下看着他,在窥探他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装忘记。
压迫感随之而来,白可冥思苦想,挠挠头继续道:“真的不记得了。”
“叫我老公。”
“啊?”白可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
“以后就那样叫。”
他他他,真的叫了这个称呼吗?
白可捂住嘴,眼睛瞪圆,第一次有想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这个词还是蒋助理教他的,说是能促进他跟宗鹤哥哥的感情,可是白可一直没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