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母一乐:“你有空就跟鹤儿提一下婚礼的事情。”在她看来,他们两个的感情已经是水到聚成,早点办完婚礼好一些。

“婚礼?我们结婚了呀。”白可一脸单纯。他不是和老公领证了吗,为什么还要办婚礼。

瞿母恨铁不成钢地戳戳他的脑袋:“对啊,你们还有一场婚礼还没办呢,到时候你侧面问一下他什么时候办。”

白可迷蒙地点头。

“一定要提一下知道吗?”瞿母看他这样,忍不住再次提醒。

“我会的,妈妈。”虽然白可不是很明白,还是将瞿母的话放在了心上。

回去的路上,白可想起妈妈跟他说的话,他不知道怎么才算侧面问,于是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问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白可有些惴惴不安,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越想越心慌,白可想要解释,可是老公不开口,他也不敢问,万一又说错话了怎么办。

瞿宗鹤跟白可领证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公开,就是为了以后就算分开也能好聚好散,现在白可主动提出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办婚礼吗?也不是不可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已经爱上白可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他还有顾虑。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知道白可喜欢他,可是爱吗?他不敢确定,他甚至不知道白可是不是懂得爱这个词语所赋予的责任和权利。

他怕以后这个会成为控制白可的枷锁。

瞿宗鹤思绪无比清晰,回到家里后他把白可抱回卧室。

白可不知道老公现在是什么意思,安静得如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乖乖地观察着老公的动作。

将白可放在床上,瞿宗鹤也拉开凳子,坐下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