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瞿老爷子看向自己的孙子,等着他接下话。
瞿宗鹤拉着白可的手走上前,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已和白可领证,过段日子,我们会补办一场婚礼,届时希望各位前来参加。”
下面哗然一片。
盛言逸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猛然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藏在镜片下的眸子翻涌起来,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狠意。
他们竟然领证了,什么时候的事。
白可为什么不和他商量。
一向情绪不外露的盛言逸周身围绕着暴怒的气息,几乎维持不住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
白可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慌。
“怎么了?”察觉到白可的医异样,瞿宗鹤担心地看向他。
“没有。”白可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说,累了就去楼上的房间休息。”
白可心里突突突跳个不停,他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又害怕老公担心,只好说道。
“不去楼上,我去旁边坐。”伸手指了指左手边空着的位置。
白可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瞿宗鹤以为他累了,带他过去坐下“有什么事叫我。”
“好。”
白可坐了一会儿,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悬着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可能是他自己想多了吧。
从家里出来什么也没吃,看着旁边琳琅满目的食品,白可咽了咽口水。
就在白可纠结要不要过去拿一点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