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离一听这个称呼,视线震惊地在两人之间流转:“宗鹤,你平时都是直接喊小白的全名吗?”
瞿宗鹤没有回答他的废话,表情足以说明了一切。
左离怒了:“小可,你以后不要叫他老公了,直接叫瞿宗鹤吧。”
这句话一出口,立马收到了瞿宗鹤的死亡凝视。
左离硬着头皮继续为白可伸张正义:“你看你看,为什么小可喊你全名就不行,你就可以喊他全名呢,你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义愤填膺说完后,见好友沉默,左离心里一咯噔,他刚刚好像情绪上头了。
话已经说出口,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左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白可笨脑袋终于学聪明了一回,看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赶紧为左离辩解道。
“左离医生都是为了我才这么说的,老公不叫也没关系,白可就很好。”
左离虽然不敢再说话,却是向白可投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瞿宗鹤回答了一个“嗯”字。
左离骄傲地看着白可,仿佛在说:看吧,我厉不厉害。
白可悄悄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宴会结束,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两人洗漱完后上床。
黑暗里,白可眼皮下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毫无睡意。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今天这个样子的老公了,令他有些害怕,也有些陌生。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闷闷的。
瞿宗鹤也没有睡意,他还在想今天的事,今天盛言逸的做法太过违和,他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