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言不发的老公,白可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讨厌自己的愚笨。
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连道歉都只会重复那几句。
真是笨死了。
“你走吧,婚礼取消。”瞿宗鹤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平常小事。
轰!
白可只觉得在冰天雪地里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似乎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老公,你说,什么啊?”白可颤抖着嘴,早已泪流满面。
到底还是爱着的,看到白可伤心欲绝的模样,瞿宗鹤的心也跟着痛起来,用了十成力才忍住了要去抱他的冲动。
只能在心底不断地告诫自己,他和盛言逸是一伙的,现在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心而装模作样而已。
“你走,婚礼取消。”说完,瞿宗鹤落荒而逃,开着车去了公司。
“砰”地一声,屋子安静下来。
白可在客厅里做了很久很久,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老公也一直没回来。
晚上徐伯从老宅忙完回来,看到黑漆漆的别墅,以为家里没人,结果一打开灯就被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小可?你怎么不开灯一个人在这坐着?”
白可像是没听到徐伯的话,连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他独自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脆弱得仿佛一动就会消失。
徐伯走过来,察觉到了白可的异样:“小可,怎么了,跟徐伯说说?”声音轻柔得怕惊扰到他。
白可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机械般地抬起头看着徐伯,轻启干裂的唇。
“徐伯,老公没回来。”
“对,现在这个点少爷还没回来,等会儿他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