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没有那具软和的身体,没有那似有似无的清香味,没有那均匀的呼吸声,一切都显得那么违和。
才短短几个月,白可竟然能影响他那么深。
瞿宗鹤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需要再受那个小骗子的影响。
可惜越是不去想他,回忆越无孔不入,慢慢地渗透到身体每一个细胞。
那张哭得伤心欲绝的脸还历历在目,让人泛起入骨的疼痛。
一整晚,瞿宗鹤都无法入眠。
第二天,徐伯看着明显精神状态不佳的少爷,心疼之余又有些埋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小可那么胆小的一个人,会做多么穷凶极恶的坏事,以至于在婚期将近都要把人赶走。
瞿宗鹤匆匆吃完早餐,一言不发地进入公司。
早晨的会议,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被批。
蒋骆也觉得瞿总今天太过严厉,批起人来不留情面,犀利的话让会议室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愁云,人人自危。
“如果不想干,自己离开。”瞿宗鹤把文件丢到会议桌上,带着洞悉一切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瞿氏不留闲人。”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批评的对象。
看他们全部低着头,瞿宗鹤更为恼怒。
“蒋骆。”
这句话叫得蒋骆心头一跳,对上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寒眸,不禁绷紧的身躯。
毕恭毕敬地回复:“瞿总”
瞿宗鹤目视前方,连眼神都懒于施舍给他们:“会议取消,做好方案再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