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真是怀念以前家里有白可和少爷的日子,虽然两个人话也不多,但只要是两个人一起坐在那里,就有一股温馨和谐的气氛。

现在这偌大的别墅就剩下他一个人,只觉得冷清,哪里还像一个家。

左离瞪大眼:“徐伯,宗鹤说的是真的吗?婚礼取消了,为什么?”

这件事说到底徐伯也不太清楚,冥冥之中只觉得跟盛言逸有关,又苦于没有证据。

只能含糊过去说自己也不太清楚。

从瞿宅离开,左离来到瞿宗鹤的公司,大摇大摆地坐着电梯上去。

打开办公室,进去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面,背影无端多了一丝孤寂的意味。

左离轻咳一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没想到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上前去,假装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侧脸瞄到他平静的面庞,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实在是他表情管理得太过完美,他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在难过。

真是糟糕的感觉。

受不了这种安静的氛围,左离开口打破:“要不要去喝一杯?”

酒精能暂时麻痹痛苦也能让人酒后吐真言。

左离打的什么主意瞿宗鹤心知肚明,这次他没有拒绝。

左离看着他破天荒地答应下来,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以为自己还要多费一些口舌呢,没想到所有的腹稿都失去了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