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离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们的婚礼……”

“小骗子。”像是自言自语般,瞿宗鹤说完唇线抿直,闭上了眼睛。

从来没有见过好友这副模样,左离突然不忍心再问了,他只是缺根筋,并不是缺心眼。

他也并不是要故意揭人伤疤,只是他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来注定是没有这种可能了。

“徐伯,你去给宗鹤煮醒酒汤吧。”

徐伯正有此意,起身去厨房给少爷准备醒酒汤。

喝完醒酒汤,左离和徐伯把人扶到卧室,给他简单擦拭了一下,两人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瞿宗鹤依旧闭着眼睛,睫毛根部湿润一片,大概是徐伯用毛巾擦拭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第二天,瞿宗鹤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冷漠。

徐伯一句话在心中酝酿许久,终于在少爷要出门的时候问出口。

“少爷,要把白可的东西都收起来吗?”

昨天晚上把少爷送到房间时,他看到了房间里到处都有小可的影子,徐伯怕少爷看到会伤心,所以想帮他收起来。

瞿宗鹤脚步一顿,低气压骤然释放,冷淡的声音响起:“嗯。”

徐伯看着少爷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左离每天早上起来就能吃到白可精心准备的早餐,从刚开始的不以为意,后面渐渐也受用起来。

也不是没有任何用处。

对于听话的小孩儿,盛言逸不介意给他一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