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停住脚步。

盛言逸走过去,拿起他的手,发现上面被割了一道口子,血还在不停地冒出来。

心脏忽然一缩,盛言逸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状态外的白可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地方。

给他消毒完,盛言逸眼眸黑压压地乌云密布。

“白可你有点脑子,为了瞿宗鹤你非要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样只会令人更加厌恶。”

少有的情绪外露,让说出口的话带着刀子,刺向白可遍体鳞伤的心脏,刀刀见血。

话一出口,盛言逸整个人便愣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意也不是要贬低白可。

白可的已经如同一个破败不堪的钟,听到这句话眼眸一垂,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对。”他本来就不好。

白可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认知到。

盛言逸莫名就慌了,这样的白可太过疏离,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

“小可,我……”他想解释,白可却不想再听。

“言逸哥哥不要说了,白可知道的,白可一点都不好,所以老公才会不要我。”

“砰”地一声,盛言逸站起身踢了一脚桌子。

瞿宗鹤,瞿宗鹤,又是他,白柯,白可,都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气急败坏地又踢了一脚,眼底的疯狂连透过镜片明晃晃地展现在白可的的眼里。

“既然你想着他,那就滚吧,滚去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