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盛言逸他……”
“没有死。”对于盛言逸,瞿宗鹤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心,不过当时情况危急,到底是白可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当然,要是白可出了事,他一定不会放过盛言逸的。
知道盛言逸没有被打死,左离放下心来,和瞿宗鹤说了会儿话便起身离开了,走之前还嘱咐瞿宗鹤需要什么就按铃,千万不要自己下床。
对于瞿宗鹤默不作声的态度左离早已习惯,只当他答应了。
晚上,左离来查房,看到瞿宗鹤好好地靠坐在床上心里很欣慰。
总算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相比左离的放松,瞿宗鹤的心情是显而易见的糟糕,他脸色阴沉沉地,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小可还没醒来吗?”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
这十多个小时,瞿宗鹤的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
左离可不怕他,语气轻松:“稍安勿躁,应该差不多了你不要急,我看看去。”说完慢悠悠地走出房间。
迎面碰上一个护士匆匆跑来:“院长,不好了,今天早上送来的那个病人现在反应很剧烈。”
左离脸色大变,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紧闭的房门,心里正祈祷瞿宗鹤没有听到,就听到里面传来瞿宗鹤低沉的声音。
“左离。”
单单两个字,不知怎的,左离却听到了话里克制的情绪,像是滚烫的开水,平静的表面下有着巨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