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爷子生气地看着孙子这个样子,拿起拐杖重重戳地,咚咚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你说你去惹瞿家那个小子做什么,要是因为商场上的事情也说得过去,但我打听到了,你为的是已个叫白可的人。”
盛言逸喉结上下滚动,头脑慢慢清醒,随之而来的那天发生的事情。
一幕幕重现在他眼前,恨得他紧咬牙关,浑身散发着寒意。
看孙子这副模样,盛老爷子更加来气,吹胡子瞪眼的:“你还想干什么,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盛言逸在被子里的手黯然握紧,没有回答盛老爷子的话。
“你是要把你这条命搭上才甘心是吗,这些年学的东西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盛老爷子看到孙子冥顽不灵的样子气的几乎晕厥过去。
他没想到一向性格稳重,做事有分寸的的孙子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谁不知道白可是瞿宗鹤他领过证的男妻,你这么明目张胆去把人带回来这不就是让外人看我们盛家笑话。”
盛老爷子终究还是疼爱孙子的:“你找谁都行,为什么偏偏是他。”
一是因为瞿家的关系,脸面上说不过去,二是自己孙子因为这件事已经受到伤害。
想起保镖通知他过去时看到孙子惨不忍睹的样子,盛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盛言逸墨黑的眸子阴沉沉地,杀意肆意在房间里蔓延。
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凭什么还要带走他的小可。
一想起瞿宗鹤最后抱着白可离开的那个背影,他几乎要把牙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