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瞿宗鹤鹤盛言逸见面,两人势如水火,连伪装都懒得做,想把对方至于死地的气势在空气中熊熊燃烧。
“瞿宗鹤,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拿得安心吗?”盛言逸扶了一下镜片不急不缓地说道。
瞿宗鹤一想到还在床上的白可,表情阴鸷:“小可他是跟我领了证的爱人,倒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觊觎我的爱人,罪该万死。”
盛言逸神色一变,桌底下的手握紧,随后松开,嘲讽一笑。
“爱人?谁不知道瞿总在你们即将举行婚礼之时突然把婚期取消,这么做的意图,相信明眼人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吧,在你们取消婚礼的那一刻,你们就彻底没有关系了。”
“而且,瞿总还明目张胆地把人从我家带走,这个账,该怎么算呢?”
盛言逸对瞿宗鹤恨之入骨,瞿宗鹤亦如是。
“盛言逸,你心里清楚自己究竟对小可做了什么,他现在还躺在醒不过来,你罪该万死。”
“我能对他做什么,既然你不珍惜他,他自然会有人珍惜,是我先认识的他,他就该好好待在我身边。”盛言逸越说自然而然就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他心里一惊。
他,原来他喜欢白可。
怪不得,怪不得在看到白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才会那么生气。
盛言逸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既然看清了自己的心,盛言逸也就没有顾虑了:“瞿宗鹤,你自己没有能力给白可爱和呵护,那就放手吧,小可值得更好的。”
听着他恬不知耻一直在提白可,瞿宗鹤怒意横生:“你有什么资格叫小可的名字,你把他害成那样,死不足惜。”
这是盛言逸第二次听到瞿宗鹤说白可的事情,忍不住皱紧眉头:“瞿宗鹤你说小可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