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沈卓言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但他就是那么奇怪地乐在其中,没有其他理由,就是莫名享受这样的感觉。
早在周一中午,他在云端咖啡馆里帮忙时就已与徐净鸣说好,之后晚上都不会再来帮忙。
这消息对于徐净鸣而言堪比晴天霹雳,倒不是少个帮手会让他更忙的原因,而是因为他少了个聊天对象。
的确,沈卓言话非常非常少,很难才能找到让他开口的机会,但徐净鸣就是喜欢这个自己拼了老命试图让他开口多说两个字的过程,他将它当作是一种地狱级别的挑战,若是挑战成功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你真的不来了吗,为啥呀,就因为搬家了晚上来不方便?”徐净鸣边帮顾客制作咖啡,边问了一句。
“嗯。”沈卓言还是老样子,淡淡地开口,简短一个单字回应,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徐净鸣又问:“那边离这边很远吗?”
“嗯。”这次回答他的仍是这声短促的单音节,让他清晰感受到了沈卓言对自己的敷衍。
虽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徐净鸣心中难免会有几分失落,但既然这是沈卓言已经做好的决定,他自然也不会挽留,强行逼着要将对方留下来。
并且他也不再多问,“好,那你每天中午都要记得来哦,老哥等着你。”
但他终究还是不由感叹一句,明明住校外比学校宿舍贵多了,但沈卓言这小子现在是连钱都不想挣了,估计还是新家太舒服,让人失去了赚钱与勤奋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