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忐忑的心情,舒墨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让自己一会儿尽量从容。

很快他被带到一间通体雪白的房间,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十个空座位。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前,愣了好一会儿,这里没有接待员,也没有其他的组员,刚刚做了一肚子心理建设的舒墨苦笑地摇了摇头。

他忐忑了好半天,结果压根人不把他当一回事。

好在舒墨也没带多大期望,心想这样也好,全程做个小透明也不错。

他叹了口气,闲着也是闲着,无聊地打量着房间,最后注意力被不远处的一扇巨大的单向透明玻璃吸引。

那上面贴满了各种血腥的照片——肢体残破,内脏横飞。

像素太过模糊全是细小的颗粒,尽管舒墨不是专业人员也能认出那都是从视频截图下来的。

大致浏览了一遍,他发现有几张照片正是四天前、公开课播放的视频里的受害人。

每具狰狞残缺的尸体旁都贴着这些受害人平日里鲜活美丽的照片,形成鲜明对比。

舒墨的所有注意力被集中在这个巨大的透明黑板上,他数了一下总共有54张照片。

其中儿童只有4张,男性只有11张,剩下的都是女性,而且都属于同一类型——长发、身高一米六七左右、年纪在20-25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