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按下了暂停键,又倒了回去。

“不用谢,我的小天使。”男人的声音特别温柔,带着些鼻音。

比起后面的录像带,那些故作嘶哑却难挡年轻的声线,仿佛是两个人。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以感觉出他特意为了女孩表达出他的善意。

“怎么了?”汉斯提问,“发现了什么吗?”

“他叫她小天使。”舒墨呢喃道,“但是他叫其他人叫母猪。您还记得吗,教授?”

教授微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份赞许。

“教授,我想去这个受害人的家里和他的家人聊一下。我从小对催眠有些研究,心理学课程成绩也不错,可能会有些帮助。”舒墨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想要离开,又惧怕被拒绝,跟着承诺道,“可以让多米跟着我一块去,我不会乱来的。”

“当然,不过你首先要保证他的不要乱来。”汉斯露齿一笑,俏皮地冲他眨眨眼睛,大声招呼来多米。

多米正躺在沙发里呼呼大睡,被叫醒的他揉着眼睛,鼓起两腮,一脸不耐烦地埋怨:“想要驴干活,还不给驴睡觉。”

“多米,那句话叫做又想驴干活,又不给驴吃草。”舒墨纠正,他态度温顺丝毫引不起人半点反感,“放心吧,教授,我会看住他让他不乱来的。”

汉斯挑起一只眉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多米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慢吞吞地跟在舒墨的身后。

二十一岁的舒墨看起来和十六岁的多米差不了多少岁数,反而多米更加强壮,皮肤也被晒得黝黑。舒墨却是瘦瘦小小的,看着文质彬彬很容易被欺负的样子。

舒墨被留在马路边等着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