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有道理。”多米点头附和,“据我了解,这些恋童癖很多都是精英。我帮五角大楼查过一个买卖儿童的跨国大案,查到的人很多都是精英分子,啊啊!可是每个国家法律都不一样,有不少人掌握了证据也抓不着,现实真是令人绝望。”
“这里有点误解,主要是媒体报道的偏向性,实际上大数据显示,更多的罪犯属于社会底层,因为本身弱小、贫穷、不合群,他们是人群中的羊,从而找比自己还要弱小的猎物进行伤害。不过……”舒墨开口纠正,随后他笑了起来,“多米你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还帮五角大楼查过跨国案,那时候你多大啊?”
多米臭屁地一扬下巴:“十四岁。”
舒墨叹道:“太厉害了。”
“有什么我查不到的?只要是在网上留下蛛丝马迹,我就能顺藤摸瓜,你看那个欧阳司命平时总装逼说追他的女孩能绕京大三圈,其实他在所有的婚恋网交友网都被标红牌警告,他……”
“多米!”容铮喝了一声,语气冷得跟冰渣似的,警告道:“我说过,不经过我允许不得随意调查别人。”
多米赶紧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看容铮回过头了,他附在舒墨耳边小声抱怨:“我上次想查容队,刚输个名字,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他肯定是偷偷在我身上安了跟踪器。”
舒墨哑然失笑。
车转了一个大弯,他们身子都跟着向左倾斜。后视镜上挂着的金色平安福上的铃铛哐当哐当作响。容铮伸手稳住铃铛,余光看了舒墨一眼:“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觉得于文海并非他们其中一员。”
容铮挑了挑眉:“你意思是他没有参与虐待,绑架,杀害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