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听完,顿时就心里涌起了火焰,色心一起,想着也就半小时的事,耽误不了多久。
想着他就火急火燎地推开身旁的女人,朝屋里走。
罗阳站在原地嗤笑了一阵,对着几个大气不敢出的男人翻了个白眼,都是群没用的东西。
那几个男人看着她一摇一摆地往里走,没好气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妈的,这股子sao劲,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被cn的破鞋!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从巷子外长街左右两边涌进了两列黑影,将院子团团围住,院子里几个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黑洞洞的枪指着,大气不敢出的被制住了行动,拷上手铐悄无声息地带出了小巷。
虎头这个人有个嗜好,就是喜欢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尤其是未经人事的雏,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他瞧着屋内几个躲成一团的女人,将其中一个小女孩掩在最里面,虎头蹙起眉头,语气不善的喝道:“还不滚开,别扫了大爷的兴致。”
最外面的女人谄媚地冲着虎头笑,四肢趴跪在地上,爬着前行抱住虎头的腿:“哥,今儿我刚洗干净还没接客呢!您太久没来了,兰兰挺想您的!”
虎头看了眼女人,这个女大学生半年前抓过来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被他直接强行要了,破了处。这半年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变得这么轻贱,之前那股麻辣劲没了,现如今居然主动求着被他上。虎头厌恶地看了眼周兰兰眼睛上的青痕和嘴角的淤青,一脚将她踢开。
“呸,被c/n的玩意,滚一边去!”说完朝着周兰兰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俯x身将被藏在最里面的小女孩拉住来,对上小女孩那双充满恨意的大眼睛,奇了怪了,居然……没有恐惧。
正当他错愕的时候,女孩对着他的手臂就是狠狠地一口,然后飞起一脚踹向男人还硬着的裤裆,男人顿时疼得眼泪花冒了出来,两腿夹在一起,痛苦地倒在地上s吟。
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女孩眼中寒光一闪,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冒着寒气的小刀,她满眼都是恨意,大喝一声:“去死吧!”高高地举起刀准备往男人身上插去。
在刀下落的时候,门“嘭”的一声被大力踢开了。紧接着刀插在了一截明显不属于虎头的苍白的手臂上,刀尖穿过了手臂,女孩呆愣住了,被人拥进怀里。
来人紧紧抱着她,手臂上血流不止,他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拍打女孩的僵硬的背,嘴里缓缓地喘着粗气,他的嗓音和柔温顺,轻轻地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女孩僵硬紧张的身子这才缓缓的放松了下来,她的下巴搭在来人的肩膀上,耳边重复着那段呢喃,顿时她鼻子一酸,两只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舒墨用着一只手抱着女孩瘦小的身子,另一只手正在被跟来的医护人员止血。女孩停止了哭泣,还抽抽搭搭地靠在舒墨的肩膀上,眼睛担心地瞅着他手臂上的伤口。
舒墨微笑着摆了摆被包好的手臂,柔声道:“一点事也没,不疼。”
虎头被当场抓住,被被担架抬着出来的,他脸色惨白如纸,双手被手铐铐住却紧紧捂住x身,嘴里不停的s吟着。
另一边罗阳破口大骂,冲着一堆警察撒泼。她的上半身衣服没了半截,看那角度明显是被她自己撕破的,非要大喊警察撕破她衣服想非礼她。白冰走上前,直接抓住她张牙舞爪的双手拷了起来,手下半点不轻,她才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罗阳大闹大喊警告要去投诉她。白冰充耳不闻,手下的力气更大了。
屋里周兰兰走出屋里的时候,被外面的大灯晃了眼睛,她正被几个女孩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着,就在她百感交集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是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那人看见她,满脸的兴奋,见她一脸陌生的表情,热情激动的脸上有些尴尬,不过那人很快地自我介绍:“周兰兰,我是齐乐,好久不见了,我很想你。”说完齐乐的眼圈就红了。
周兰兰脸一下就红了,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齐乐是谁,是一个在班里不大起眼的男生。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温暖,她冲齐乐虚弱的笑了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她百感交集地抬头看了眼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渐渐地露出了脸来。
“是啊,好久不见了……”
淮赧市冰冷的深夜,路灯寂寥的街道上,一张大网正在慢慢铺开。同时地,余年会所在市里的十几个窝点被连根拔起,整个市局被塞满了人。整整一夜,大街小巷上不停有救护车和警车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