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点点头,这里面的一切设备都如此的未病人着想,实在无可挑剔,也难怪他们乐意向他们展示,可能是为了丢失原料而引起的的坏印象来找些补救。
不得不说明显几个人心情都和缓了一些。
他们走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正走进来的女人撞在了一起。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疲惫,穿着打扮明显和这里的研究人员不同,应该是病患家属。女人手里的书本被撞得掉落了一地,和舒墨手里的资料混合在一起。
舒墨不好意思地蹲下身帮忙捡起书本,想向女人道歉,但是女人好像并不太想和他们交流,急冲冲地拿过书本就走了。
他心想可能是哪个孩子的家长吧。
他们出来后,多米惊叹了会儿刚才的所见所闻:“老大可真有面子,能让咱们进那么多地方。”
容铮对于这类马屁向来防御值很高,他不以为然地说:“我倒是觉得从头到尾都是在作秀,他们肯定知道了药物泄露一定会引起社会反应,在知道我们要来访后,就做了打算……我总觉着,他们是有意透露这些讯息的。”
多米哪里会想这些,听容铮这么说也不禁开始思考起来:“他们这样是有什么目的呢?”
容铮沉默片刻,摇头:“不清楚。”
坐在副驾驶的舒墨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而是满脸疑惑地看着手里的资料。
多米好奇地凑上脑袋看,发现那份资料已经被换了内容。从冰冷的电脑印字变成了歪歪扭扭的手写体,还每一页都标注了时间,写了短短几句话,还贴了一些照片或者是画了几幅画。
这是一本日记!
日记
7月23日
我跟妈妈说了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奇怪的噩梦,有一个长着奇怪牛角的人会追在我的身后奔跑。
圣诞节那天妈妈带我去了医院,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奇怪的机器里,拍了一张我大脑的照片。
晚上,妈妈带我去吃了圣诞大餐,我还点了大份的巧克力水果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