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令秋也不觉尴尬,反而目光飘向了舒墨。舒墨眼眸暗了暗,没人看到的地方,嘴角轻轻的勾了下,带着些玩味。
他的手心里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离开研究所的时候,他将纸条展开,那上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几个数字组成了一连串可能是死亡呼叫的号码。
这个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舒墨嘴角勾了起来。不过让他奇怪的是,究竟这个人看上了自己什么,难道是嗅到同类的味道?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将纸条揉成团丢到了窗外。
“我不明白汉斯教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让那个家伙做我们的顾问。”白冰扯着围巾,想起刚刚见过的那个变态杀人犯,不耻地说,“就那种人,当时的陪审团居然不判他死刑,还认为他有自首情节和精神分裂的症状而只是限制行为能力,真是荒唐的法律。”
“那是因为他不在国内。”
“啧啧,万恶的资本主义,只怕这个男人当时是整个邦国的偶像吧。”
邦国曾经是华国的附属国,一个弹丸之地,冷令秋的事件被拍成了电影,还一度霸占了票房榜。
不过这都是他们无力争论的,令他们不解的是,汉斯教授是采取什么办法把这个人引渡到华国的。
“华国和邦国最近有一些政治上的合作。”容铮简短地说了下,他脑震荡还没好,开车的是舒墨。车没有往市局开,因为他们还要去医院看下池剑怎么样了。
“对了,老大,今晚上大家不一起吃个饭吗?”最近都太忙,调查组从成立到现在还没有一起吃过饭。车停到了路边,白冰下去买了些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