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见周围没人,便纵身一跳,轻巧地跃上了一楼的窗台。这一幕没有旁人看见,不然会进一步了解舒墨那一句自己体术不错绝对是自谦了。只见他单脚脚尖稳稳顿在仅一指宽的窗台上,手掌撑在窗框边,一丝声音都没有泄露出来。
在高大的树木下,他和树影合为了一体。
窗户外的景象被窗帘紧紧遮住,里面的人看不清外面的模样,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悄无声息的侵入。
他在做着准备,等待信号,那头重重的喘息声顺着耳麦传进他耳朵里,仿佛那人凑在他耳边,轻轻呼吸。
舒墨失神了半秒,树叶传来沙沙的声响,和凌乱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这一瞬间,他感到了些许惬意,仿佛身处慵懒的午后,享受着片刻的悠闲。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轻轻手指敲击的声音,舒墨倏地回过神,翻身爬到屋檐上,顺着屋檐上的落水管,踮着脚尖快速移动。
他抬头看向二楼凸起的一块石头,石头突起的地方不大,他用手指捏著仅仅露出一点的石头。那石头被打磨的滑润,外面覆着一层油光。
一般人捏不住这般大小的石头,偏偏他食指和大拇指用力一捏,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子就转到了二楼的阳台边上。
独留下石头上两个凹状浅痕。
爬上二楼还算顺利,甚至可以用游刃有余来形容。
短暂的运动让舒墨有些兴奋,也许是许久没有这样刺激的时候,让他一些掩盖在表皮之下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看着紧紧关闭的窗户心跳跳的越发有力。因为兴奋而染上一层红雾的脸,被渐渐昏暗的夜色掩盖掉。
接下来需要潜入有歹徒的屋内,二楼没有查探过,已经知道里面会有人质,也有穷凶极恶的歹徒,十分危险,但却让他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