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眼睛里喷发着火焰,像是血一样赤红,狠狠地磨着牙齿,看起来恨不得把那两个畜牲都不如的家伙挫骨扬灰。
舒墨坐直身子,问:“您还打算什么都不说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看着女人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
“别这样看我!”杨怡嘶哑着喉咙,声嘶力竭地咒骂,“不是我的错!”
她现在完全暴怒的状态,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像是蚯蚓一样不断扭曲。
她的脸狰狞得可怕,丑陋犹如地里扭动的爬虫。
“该死的,那群畜生!”
杨怡自顾自陷入疯狂,懊悔,痛苦,难过的情绪犹如怒涨的潮水将她淹没,俨然一副崩溃的样子。
她不停用双手狠命捶打床铺,眼睛瞪得通红,铁床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舒墨连忙站起身按响紧急按钮。
很快护士医生便冲了进来,大力压制住杨怡的动作。舒墨退到角落里,烦躁地拉了拉领口,掏出一支烟。
刚想点上,护士长就大力清了清嗓子。
舒墨看了床上的杨怡一眼,杨怡拼命撕扯尖叫,像是砧板上的鱼被剥皮剖腹前的最后挣扎。
他把烟收回就包里,转身离开。
不断往反方向奔跑的护士和舒墨悠闲的步伐行成鲜明反比。
电梯门在他靠近的时候,恰好打开,他却转了个身子从安全出口走了下去,停在了楼梯间。
他拿出手机,点出容铮电话按了过去,响了两声,很快他又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