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眼神乱晃,好似心慌意乱,在做决定。
舒墨轻轻按了下他的肩膀,笑了下,朝老板点了下头:“去找工人吧。”
另一个警员抬手拦住:“老蒋,你敢!”
老板听完,心思一沉,想着那些流言蜚语,还有死活不让拆房子的公家,一拍大腿当下心里有了主意,对着那拦着的手就是一推,对方当即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得不行。
“行啊你,老蒋,你这是袭警啊!”那小警员没想着对方力气那么大,轻而易举地就被摔倒在地上,梗着脖子大骂。
老板是做手艺活的,手劲大,加上早就憋着气,那下手更美轻重,他不愿意多废话,反正他一穷二白只有这个破房子,他还怕啥?
侯敬见拦不住,又不敢当面发难,他闷声闷气走到院子外烦躁地抽烟,看着老板把几个工人请进屋。
他旁边那警员急得脸红脖子粗:“老大,这!”
侯敬沉着声说:“现在我们管不了,你去给局里去个电话,说明下情况。”
警员为难:“这责任……”
侯敬看了他一眼,在工人们热火朝天的施工声中叹了口气:“我来担吧。”
工人施工的时候,多米拿着手机全程录像,锤子一捶捶下去,整个屋子尘土飞扬,但敲了好几处,都没见到什么。
多米担心问:“舒哥,要是什么也没找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