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皱起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事情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农妇继续说:“这陈虎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自己借了点钱又开了一家公司做得像模像样的,哪里想到前几年股市出问题,陈虎就只能把公司变卖了。你说说,这家子是不是有点太惨了,所有的坏事情都给这一家子摊上了,好在后来陈虎被丁老师看中,来这里帮忙,不然怎么活下去哟。”
舒墨吸了口气,勉强笑了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自己说的啊。”农妇指着院子,“你们不是都有那什么看清自己的课吗?他上课的时候说的,当时我还觉得我家那么穷,挺惨的,但是听他那么一说,我觉得我家简直可以算是和睦了。”
舒墨问:“父女俩关系应该不错,但为什么这女孩那么怕他?”
农妇摇头:“不清楚,这孩子脑子不太好,来这的时候就神神叨叨的,经常在墙壁上写些乱七八糟的英文字母,搞不懂写些什么。”
舒墨觉得纳闷:“大娘,这孩子不上课吗?你不觉得那孩子,好像很害怕?”
“哪里不用上课,这不放假才跟着你们过来了吗?”农妇说,“年轻人,你是不知道啊,陈虎对她女儿简直是贴心到极致了,有时候孩子想吃点啥零食,咱这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吗,陈虎就会带着他女儿去古镇改善改善生活。”
“还是个挺好的父亲,”舒墨忽然看向农妇,“大娘,这是你的房子吗?你一直在这里工作?”
“唉,不是,我只是来帮忙的,原主人死了。”
说到这里,农妇难免动容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一直嘴里念叨着,太惨了,太惨了,却不说出到底怎么死的。
舒墨劝解了几句,农妇摆摆手收拾好东西就走了,留下舒墨一个人坐在原位,拖着下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