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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吕一鸣,那个国家很大,但华人的圈子却非常小。有一次他听吕一鸣克制又隐忍的抱怨,说父亲迷上了宗教。

当时他并不觉得奇怪,在那个国家有宗教信仰的人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二,连总统都在做奇奇怪怪的仪式,但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吕一鸣会去学神学做牧师,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开始他怀疑错了人。

但是,有个疑惑让他始终不太明白。

那些所谓的高知人才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开门声。

他听着黑暗中响起的脚步声,放下了本子,仰起头,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看着容铮从沉重的黑暗中走到明亮的月光下——他穿着扣得严严实实的深蓝色的警服,领口最后一个扣子也系上,让他本来就挺拔的身姿显得更加挺直,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舒墨看着他,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他的头越仰越高,直到容铮走到他身前。

容铮低头看他,朝他伸出了手,带着薄茧的掌心抚摸着舒墨青嫩的脸:“没有下次。”

容铮的声音沉沉,带着浓烈的情绪。

舒墨感觉心里像是被热流烫过,他望着容铮英俊的轮廓,朝他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