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剑眉头蹙起,觉得里面肯定有事情,他拿出往日严厉的面孔,厉声道:“现在你们儿子涉嫌一起刑事案件,你们知情不报,也是要被判刑的,你们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个年岁进去蹲几年,怕是吃不消。”
陈父一直回避着池剑的目光,表情复杂,后听见池剑的话,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惊愕地张大嘴:“刑事案件?”
在陈父陈母心里,虽然儿子是个地痞流-氓,到处惹祸还赌博收取保护费,为祸一方,他们也没办法,陈齐有时候发怒六亲不认,他们的血汗钱也都被搜刮了干净,每个月领到退休金,手都还没捂热,就会被要走。
有时候陈母气急了,眼泪水掉下来,看着被儿子抢走的钱抱怨:“这哪儿是我的养老金啊,这分明是你的养老金。”
他们经常抱怨,他们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个这么个儿子。
但是无论怎么抱怨,说到底陈齐还是他们的儿子,他没做过什么特别伤天害理事情,在他们心里儿子做的那些事情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那都不是大事情。
池剑见陈父神情变化,心道有戏,面露厉色:“自然是大案子,如果陈齐活着,那也得是吃枪子的事情!”
陈父吓了一跳,被池剑吓住了,张嘴要说,身边的陈母却慌张地抓住他的袖子,连忙摇摇头示意不能说:“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
池剑板起脸,想给陈母说说事情的严重性。
陈父却忽然甩开陈母的手,“呸”了一声,脱口大骂:“儿子个屁,我他-妈哪里是养了个儿子,我是养了个畜生,养了个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