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凉风把他吹得冷,忍不住朝他靠得更紧了些,小声喊:“冷。”
容铮抱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些。
两个男人抱的姿势实在奇怪,路上很多行人好奇地朝他们看过来,但看他们去的是医院,也就没怎么好奇了。
容铮第一次在医院挂号,慌里慌张问了好些人急得满头大汗,直到舒墨输上液确保没有大碍,他才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手机响了,手机应该响了很久了,在他要接起的时候,铃声已经停了。
容铮正打算打回拨电话,却听见了敲门声。
他回过头,有些意外地看见了熟人,池剑居然也在这里。
何苍的病房正好就在这一层,孩子不让池剑靠近,池剑只好一直守在门口等着,从白日到黑夜,从太阳变成月亮,人来人往走了几波,他正想喝杯水,刚弯腰起身,就瞧见容铮抱着舒墨急冲冲地找医生。
“容队,刚巧看见你了。”池剑走进病房内,担忧地看一眼舒墨问,“他还好吧?”
舒墨已经打过针吃过药了,加上换过衣服,状态好了不少。不过睡得不大安稳,好像正陷在梦魇中,眉头紧皱着,不停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胡话。
这是烧糊涂了。
容铮拿着热毛巾给舒墨擦汗,然后哄孩子一样让舒墨靠在肩上喝水,他朝池剑点了下头算打招呼,然后回答说:“只是受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