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冰叹了口气做了个总结:“每个助理都是从天堂落入凡间的背锅侠。”
容铮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能把资料举在头上,看着有些费力。
白冰极其有眼力见的把病床给摇了起来,容铮拧紧的眉头散开了些,全是对白冰动作的肯定。
白冰起身给倒了杯热水:“怎么那么严重,还得插鼻管,我记着我们没见面也就五六个小时吧。”
容铮不想说话,一说话就扯着伤口,疼。
白冰熟练地拿出棉签沾了水递到容铮嘴边,容铮皱了皱眉,很抗拒这个亲密动作。
白冰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头儿,都这样了,您还男女授受不亲呢?池剑伤着的时候比你厉害,直接一刀划破内脏,差点命没了。”
容铮张开嘴把棉签含进嘴里细细抿了一口,干渴的神经总算是归了位。
白冰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大眼眶里骨碌碌转了一圈,看表情有些想说又不敢说。
容铮余光瞥见她表情,把资料放下看向她:“什么事?”
说完,又轻轻皱了下鼻子:“什么气味?”
“有点消化不良。”白冰咳嗽一声,脸通红,赶紧起身把窗户给打开,凉爽空气进来了,让两人因深夜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
容铮就着新鲜空气,满意地点点头,翻动手里的资料。
憋了半天,白冰悠悠地冒了句:“您这伤不是舒墨给弄得吧?”
“不是。”容铮摇摇头,不过否定前顿了三秒,这时间足够让白冰判断了,不是舒墨捅的就是因为舒墨而起。
她坐回椅子上,从怀里掏出和黑色手机递给容铮,这手机正是容铮的私人手机,他愣了半晌,抬头看见白冰一张意味深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