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那头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谷曼一回头,看见舒墨歪头朝他笑了笑。
谷曼也笑了笑,她心想,这两兄弟真是好人,遇见了好人的她真是太幸运了,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
旅途十分漫长。那头旅客们开始拿出几盒牌分发着打发无聊时间,有一搭没有搭地闲聊着天。
有个看起来挺沧桑的中年男人,一直叼着烟面色阴沉地说国家政策,然后话题一突进,开始预言不超过十年国家的房地产经济一定会成为泡沫,别的国家会趁机侵入。
那人说的有门有路的,从以前几次历史战争再到几次国外比较出名的事例做辅证,居然也挺能唬人的。
好几个人都被他唬得深信不疑,看那神态估计着回家可能开始储备粮食和水了。
有人就蹭着他这话题,开始说政·府如何如何不好,说现在的公务员警·察都是些酒囊饭袋,嘴上都是为人民服务,实际上拽得人五人六的,还不是他们拿钱缴税养着那群人,说着说着就黑沉着脸大道早晚要完。
谷曼本来在玩手机,听着这个话题,眉头微微蹙起。
她对警·察印象一般,唯一的接触可能就是去办暂住证的时候。
那时候去的时间点卡在人休息的点,年轻民警有些不耐烦,语气很不好,一直叨叨说她为什么不早点来。最后说她证件有问题,看了一眼丢给她让她明天准备齐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