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里有些奇怪吗?”舒墨眯起眼睛看向窗外,黑暗里,山林间不时有奇怪的光闪烁。
晚上山间瘴气重,还有人烧纸,火光一闪一闪的,烟雾缭绕。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就没由来得觉得心情狂躁。
可能是联想到谷曼说的,今晚祭祀的都是没成年就夭折的孩子。山野间一个土包,没名字,来世界一遭又匆匆回去了。
可怜,又幸运。
“还好,封闭的农村大多有些排外,我们是外地人,选在这个时间来,自然好奇的多。”
容铮明显和他不同频道,从他角度顺着舒墨目光看出去,是另一个地方。
他们这个窗户恰好对着村里唯一一间小卖部。
店里灯亮着,可以见着有好几个人在闲聊,边聊着天边指着村长家门。
看着往他们这里探询的脑袋,
在说他们。
“嗯。”舒墨低眼,小卖部几个妇人在买红纸,可能是拿过去剪窗花,写对联,“我们明早也去买点红纸吧,贴窗户上,村长应该不会介意。”
“好。”容铮点头。
容铮百依百顺,说什么做什么。
对于这个时间突然来这里的决定,舒墨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