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容铮压在舒墨身上,听那声自己也吓了一跳,心思一缓,他抱起舒墨身子,一把掀开衣服仔细查看。
容铮的一双大手,满是茧子,粗糙得很,摸索着自己的背,舒墨忽然觉得脸开始发热,热到了耳朵,这热流还顺着后脊梁朝下,到了不该热的地方。
容铮笑了下:“还好,没青没肿的,不过刚那声挺大的,带药了吗?我给你擦擦。”
舒墨脑袋陷在枕头里,沉闷地嗯了一声:“在旅行箱下面的包里。”
容铮转身去拿,刚打开包,就听见舒墨忽然蹦了起来,往外面冲。
他忙伸着脑袋问:“怎么了?”
舒墨喊了句:“洗澡!”啪的一声,厕所门被关上,稀稀拉拉的水声响了起来。
容铮手下一顿,这擦药还得洗澡,这么多规矩吗?
不过今天的行程实在惊心动魄,颠簸一天,说是坐着,却累得人一身臭汗,也该洗洗了。
他手下不停找着药包,可是箱子底下掏了半天全是衣服。
不对啊,舒墨从没记错过,说在这里就在这里。
他又摩挲了一阵,突然摸着了一个小盒子,大小方正,有棱有角,外面还镀了层塑料膜,未开封。
他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面色一紧忙把东西掏出来。
一个彩色发着光,写着至尊、超薄、酷爽广告语的小盒子。
他两三下拆开,里面有三个铝纸袋,他愣了愣,想起了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