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得表现得矜持些,不能太孟浪,吓着对方,便一本正经说:“不用了,我就冲冲。”
这话反而有些弄巧成拙。
容铮拿着小盒子,一颗心怦然乱跳,下身炙热如铁,听舒墨拒绝,有些拿不准舒墨的主意。
正想要转身离开,忽然捕捉到细小机械转动的声音,门锁开了,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往里拉。
容铮吓了一跳,一低头,看见舒墨手指,指尖被水冻得发红,看着艳丽得很。
舒墨是练家子,看着瘦,实际上内劲儿贼大,他这一拉一拽,容铮猛地一被扯,加上地上瓷砖湿漉漉的,差点摔地上。
他一把撞进来,直接把舒墨扑到墙上压着,舒墨的背又再次受到二次伤害。
他疼得“嘶”了一声。
“怎么,弄疼你了?”容铮紧张地问。
舒墨睁开眼,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要半眯着看着他:“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被舒墨一扯,衣袍就朝着两边散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肌肉。舒墨已经是剥壳的鸡蛋,身上湿漉漉的,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水也都蹭在他身上。
没有热水头顶上浇着,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不仅麻,还烧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