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聚集了很多人,皱着眉头商量着什么,男人眉头紧锁,收回视线,望向椅子中央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头顶上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掉,油腻腻的脸上透露出几分希望和欣喜,一双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看着门缝。门缝有很多影子在晃动,中年男人兴奋地想要狂喊出口,一张嘴,露出里面红彤彤的伤口,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猛地咳嗽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卫生纸,展开朝里吐了一口浓痰。
就在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物业。”
真是老掉牙啊,男人在想,他无可奈何耸耸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刀,放在身后,他走到门边,轻轻把门上复杂的锁一个个解开,接着他拉开一个缝,对着外面的人露出一个微笑。
彬彬有礼地行礼:“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突然四周安静了下来,男人心情变得愉悦。
……
窗帘被全部拉上,窗户也被关的死死的,屋内一片死寂。
容铮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老师不能成为这个组织的领导者了吗?”
舒墨拿出一本书,翻开几页,从里面掉出一张纸,那张纸皱皱巴巴,颜色泛黄,时间看上去过去了很久。那是一张报纸的剪报,上面是一篇报道:报纸上的女人捂着脸,嚎啕大哭,标题很大,就几个字:【都是学生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