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哄,生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容铮的目光是挡不住的,再生气,面对舒墨也是无可奈何又宠溺。
他从小对情感感应能力有限,面部神经也比不上一般人,甚至一度不会笑,总被人误会。
其实他很少生气,愤怒,恐惧,就像他不会开心一样。
可是现在,他的心情总是被舒墨左右着。
他有了喜怒哀乐,也有了伤心,心也会疼,会害怕,会担心。
害怕舒墨难过,担心舒墨出事,他想保护舒墨,甚至一度想要把舒墨关进象牙塔里,让他平平安安。
可是舒墨是坚韧的,敏感的,不屈的。他困不住他,这让容铮无可奈何。
容铮捏了下舒墨的耳垂:“我该拿你怎么办。”
多米伸手去拿信,立刻被白冰把手打掉:“你这不知轻重的,别把信弄坏了。”
多米委屈巴巴地摸摸手:“我这是手,又不是剪刀。”
“也是巧,这信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可能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吕傅勋拿起信封一角,上面的字很丑,歪歪扭扭的,看得出写字的主人文化水平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