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当做是为我儿子积德行善了。”刘大娘无所谓地摆摆手。
接着她又痛心道:“那丫头出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去干那勾当!王贵怎么能跟她还在一块呢!”
容铮蹙眉:“这消息你们是哪儿听来的?”
“有人在城里遇见过她,穿着那种渔网似的烂洞袜子,胸低到腰上了,见人就贴上去拉人进小房间。”她叹了口气,“唉……不过说起来,我也挺心疼那孩子的。年纪轻轻要养个瘫子爹,挺不容易,但是心疼归心疼,我可不能害让自己侄子找个破鞋啊!”
容铮捏了捏手指:“看来你很看重你这个侄子。”
“那是当然,他可是我们王家唯一的血脉啊。”
“不对,刘大娘,你不姓王啊?”
刘大娘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后来改姓了。”
容铮按了按耳麦,那头多米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兰户籍上有更改过,之前她叫王兰,申请书上原因写的挺模糊,冠冕堂皇的,我看了一遍吧,反正像是本人不太愿意,被她父亲硬要她改了。”
容铮想了想之前刘大娘和刘爱国电话对话,好像说起过,她为了刘爱国不被欺负,不同意家里安排的婚事,然后被家里人赶出来,有过相当长一段孤苦无依的日子。
容铮继续问:“那你侄子怎么想?”
刘大娘冷声道,“本来贵儿已经不和她说话了,她还三天两头给我家贵儿打电话,你也看见了,这村里就那么几口人,那孩子没见过什么其他女人,就被那小妖精迷得五迷三道的。”
“所以你就干脆把她杀了!”容铮忽然插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