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威无可奈何一耸肩:“你也知道,现在全国的视线都汇集在这里,三证必须齐全,哪一环节出了问题,都有可能造成不好的社会影响。更何况,那几个嫌疑人都是学生,调查手段不能过硬。”
“最重要的一点。”欧阳司命补充说,“那些所谓的死亡名单上失踪的女孩,尸-体到现在都没找着。没有尸-体,也就不能认定那些女孩已经死亡。既然人还没死,那彭泽给的证据也就一纸空谈。”
魏威点点头,他的手指轻轻抠着桌角,想了一会儿,声音突然降低,以极轻的声音说:“大概彭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做法外制裁者吧……要不是他身-体实在不行了,恐怕……”
几人同时噤了声,久久默然无语。
周鹏听着心理不是个滋味,有些不甘心:“一个个小兔崽子,要不是我在这儿躺着,一定帮他们父母好好教育教育。”
“现在什么年代了。”廖城嘉眯了眯眼睛,突然说,“你们那套严刑逼供搞得冤假错案还少了?”
周鹏知道廖城嘉又挑事,但他不想纠-缠,没好气瞪了一眼,警告说:“你去一边儿坐着去,这儿有你的地儿吗?”
廖城嘉摊开双手:“可别忘了我可是关键性证人,如果没有我,你们哪儿来的证据。”
周鹏猛地一拍桌子:“我就知道你和彭泽是一伙的!”
廖城嘉翻了个白眼,有种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无力感,他干脆起身,冲魏威柔声说:“我去外面买点不是注水猪肉的菜过来。”
廖城嘉说话的时候贴得很近,魏威感觉自己耳朵有些痒,他红着脸点点头,有些害羞,伸手抠了抠耳朵,小声说:“早点回来。”
廖城嘉揉了揉魏威的头发,轻轻地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