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胖子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么狭窄的空间他也挤不上去。
最后胖子想了个办法,站在石碑的拐角处,然后将身-体的一边紧紧贴着石碑,不让自己被人流推走。
朱珂阳松了口气,刺眼的灯光和冰冷的雨水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但他更情愿是做梦。
他根本不敢扭头去看下面的情形,场面肯定非常惨烈,尤其是在商圈中心,人群最为聚集的地方,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伤。狂奔一直在持续,刚开始还有警-察用扬声器提醒人群注意安全,到后面,没了声音,只有人痛苦的哀嚎和撕心裂肺的惨叫。
就这么一小会儿,朱珂阳就感到忐忑和恐惧,可他不能动弹,手脚已经开始麻痹了,他只能胡思乱想。
怎么会突然有人疯了一样狂奔呢?
“到底怎么回事?”老人实在有些坚持不住,现在每一秒钟对他都是一种酷刑。
朱珂阳摇摇头,他艰难地喘息了口气:“不清楚,好像是从巨幕那里开始乱的,我听见很多人在叫。”
老人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