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龙那天也去了,他是当天最大的领导,谁都要敬他一杯。我当时特意没喝,就想等他喝醉,好以送他的借口接近他。谁知道他醉得彻底,竟然在车里就说起了胡话,他说——”
说到这里,赵德平一顿,拿起烟又狠狠地抽了一口。
审讯人员一皱眉,催促道:“说了什么?”
“他说,”赵德平吐出一口长气,盯着对方眼睛,轻声说,“雷局那女儿的事,就是他不听话的下场。”
审讯人员脸色倏地一变,不敢肯定地又问一遍:“你说什么?大声点!”
这一刻,监控室里的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纷纷屏住了呼吸,凝视着监控里的赵德平。容铮心底则是一片冰凉,他沉默地坐下,轻轻吸了口气。
只见赵德平缓缓靠在椅背上,把烟悬在纸杯上,轻轻地抖了抖:“哦,你是外地的,八年前那事你可能不清楚。”
他气定神闲地换了个坐姿,又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随后,他露出一脸悲痛,把烟放下,声调提高了些,说,“先说清楚,那可不关我的事。我那时候还没调过来,但不妨碍我听说过。”
此时监控内,市局的同事们忽然一脸暴怒,目光狠戾盯着屏幕,忍无可忍握紧了拳头。
赵德平还在继续说:“就在07年的时候,我在酒桌上听人提起过,说是有个高三的女学生当街被人绑架了。这事闹得挺大,学生们都不敢上学,警方又是请专家,又是调武警,一连折腾了好几天,结果还是没救下来。
“那女学生好像被绑架第一天还是第二天就死了,反正死得很惨,不仅被强奸过,还被人多次殴打,是活生生被人凌虐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