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舒墨身上,他找不到这三种类型的影子。
他既不兴奋也不老练,也不像脑部有病,否则他不可能完好无损地活到现在。
只是比起害怕,他更多的是怜悯,好像这些惊悚诡异的人偶,是一具具正在讲述悲惨命运的受害人,所以他极为迫切想要找到凶手,阻止他的行凶,就像那些美漫里的法外制裁者一样。
在张诚偷偷揣测舒墨的时候,他们正在一个像书房的房间里翻抽屉,打算找钥匙。
房间的门被锁了,可把这间房翻了个底朝天,他们还是没找到钥匙。
张诚近乎绝望,他狠狠骂了句经典国骂,还问候了建造者的祖宗十八代,正打算建议原路返回,回过头却发现舒墨正趴在地上,以从下往上看的姿势观察着桌椅的底部。
“这里有两个数字。”舒墨突然说,“0xx7。”
张诚一愣:“什么?”
“密码。”舒墨说,“钥匙应该在保险箱里,现在差中间两个数。”
“保险箱?”张诚原地转了一圈,“我没看见啊。”
“被壁炉挡住了。”舒墨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壁灯下,然后在张诚惊愕的目光下,把壁灯整个转动了一圈。
“嘎吱——”
随着一声门轴转动的声响,那装饰用的壁炉突然被开了一条口子。
推开壁炉,里面赫然是个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