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容铮还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想,也许r和舒阳有某种深刻的渊源,所以舒阳格外信任他,于是临终托孤,让他保护舒墨。
“所以。”容铮轻声说,“舒阳死后,是你一直在保护他。”
“是。”男孩说,“我和他形影不离。”
“那,”容铮问,“你知道许多舒墨的事。”
“所有。”男孩好像不懂谦虚,大言不惭地说,“我全知全能。”
容铮蹙眉:“你说你是他的保护者,可你为什么要给我发舒墨在医院的照片,为什么又要暗示我舒墨别有所图?”
“我只是阐述事实,”男孩说,“一切行为都受到许可。”
容铮不理解,男孩的话又变得古怪起来,但他不愿意浪费更多时间和他纠缠。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关于舒阳,关于舒墨,还有这个……地下室。”容铮眨了眨眼,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周围的物体,“但这些问题,在眼下,似乎并不重要。”
“是的。”男孩认同道,“你有更大的危机。”
“我会事后再问你。”容铮看了玩偶一眼,走回走廊,这时头顶的监视器也跟着他的运动开始缓缓移动,他注意到了,抬头看向监视器,“你说你就住在这里。”
说完,他微微一顿,转身面向最后那间紧锁的房间,问:“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