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尧不急,可一旁的状师心急难耐的不行。
此时状师不知为何,右眼皮一直直跳。
正所谓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现在他的右眼皮跳的直厉害,显然待会肯定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状师在衙门大堂里焦灼的转了又转,约莫转了一柱香之后,状师终于忍不住了,对霍承尧说道:“大人,这县令怎还未上堂?难
道他是不肯放人了?”
霍承尧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已经翻了案,不肯放人也必须得放。”
状师焦急道:“那为何到现在他都迟迟没有上堂?不成……大人……还是让下人去催一催……”
有句话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状师急得不行,可霍承尧的态度依旧悠哉悠哉,淡然处之。
霍承尧慢悠悠道:“急甚?今日就算他再不肯放人,也迟早得乖乖放人。”
心下那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的状师迟疑道:“可……”
状师才说了一个字,便被一旁略感不耐烦的霍承尧摆手,不以为意道:“你就是太容易多心了。坐下,慢慢等。看这县令敢让本
官等到何时。”
状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抬眼只见霍承尧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于是便只得默默的将肚子里的话给吞了回去。
另一边,庄府内。
霍承尧与状师二人坐在衙门大堂里等了又等。而另一边的苏卞,醒来之后,慢悠悠的掀开被子下床,然后慢悠悠的穿上县令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