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情事的开头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没人说话,亲吻、触摸,按部就班。当然,这些动作不要指望庄鹏做。放到现实,就是沈衔默坐在床边,俯身去亲吻触摸韩归白光裸的背部——
温柔、爱怜、不失情色,吸吮时发出的轻微水声逐渐暧昧了气氛。
韩归白闭着眼睛,没有吭声。就算背上已经出现了斑斑点点的鲜红吻痕,他也没有反应。
这是无言的反抗,谁都能读出来。沈衔默轻笑一声,扬手揭开了韩归白原本覆盖在下半身上的薄被。“怎么还不老实。”他这么说,似威胁又似宠溺。
韩归白依旧闭着眼睛。他只感到边上的人起身又坐回,然后有只手不容拒绝地掰开了他的双腿。他预感到后面会是什么,不由微微咬紧牙关,脸颊上的肌肉也绷紧了。
但沈衔默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过来,”他半是命令半是诱哄,“我今天想换个姿势。”
韩归白依言照做。在这个过程里,他动作僵硬,更像是个木偶人。只有在刚起身的那一瞬间,一丝屈辱和不忿从他眉宇间闪过。
沈衔默轻笑,只当自己没看见。“对,抬起腿,打开,架到我肩膀上。”
这种后门大开的姿势……
韩归白的牙咬得更紧。他好容易忍住一脚把那男人踹出去的冲动,依言把姿势摆好。脚踝碰到的是西装挺括的布料,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沈衔默满意了,摸了摸韩归白大腿内侧的肌肤。他曾无数次地想在上面烫个烟头做标记,又无数次地打消这种想法;今天也是一样。他好容易摸够,这才直奔主题,为韩归白服务起来。
韩归白是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别人打的感觉比自己打强烈,更何况那个别人尽心尽力。他很快就在对方手里交代了一次,不甘心地轻轻喘气。再下一刻,他就察觉到自己被拉得更近了,几乎压在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