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先喝了口粥,暖了暖胃。
一个平头男人倚在门框上,手里玩着打火机。
打火机的样式非常独特,是一个越野车。
“姜哥,你干嘛来这地方?京市不好吗?你如果不想去那个职位,可以换一个啊,没必要来这个地方,又穷又破。”
他声音有些哑,配上他眉骨上的刀疤,显得特别凶神恶煞。
他叫严周序,是姜轶的好兄弟。
姜轶仔细泡着茶,等对方说完了,才不紧不慢道,“都多大的人了,说话还这样。”
严周序哼了一声,直起身走过来坐到姜轶对面,“那你呢?都多大的人了,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
他真不明白姜轶,明明看出了有人使计,不仅不想办法对付别人,还自投罗网。
姜轶如果愿意,是完全可以留在京市的。
“你不懂。”
姜轶把泡好的茶推到严周序面前,含笑问道,“渴了吧?”
严周序没好气地白了眼姜轶,“你以为一杯茶就能收买我吗?你今天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哼,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姜轶挑了下眉,“哦?别想离开这间房?。”
严周序笑了笑,“姜轶,你不会觉得你能打过我吧。”他在部队这么多年不是闹着玩的,想打过他?开玩笑!别说一个姜轶,就是十个姜轶也不是他对手。
姜轶拿起手边的资料,“那我今天就打算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