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瑜倾身上前,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鲍橘,随后在身上人的耳边,轻说了一句,“我想要城西那块地皮。”
趁着鲍橘愣神的期间,杨瑾瑜将人推到一旁,像是后面有东西在追他那般,逃出了那个他自己订的房间。
鲍橘仰卧在大床上,将自己的眼镜架扔在了床头柜上,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他突然想起来了几年前,同样是在这个房间。他因为酒店管理的问题,错拿了杨瑾瑜房间的备用钥匙。
那时候,他在长澜酒店有个应酬,本来就不是特别会喝酒,但是为了父亲的声音,也不得不喝,酒品本就不好的他,回了房间以后,对杨瑾瑜做了些糊涂事。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本应该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落满了血。连忙将人送到了医院,逼自家亲戚不准将此事透露给别人,生怕杨瑾瑜会想不开。
这件事也直接导致了鲍橘为何没读继续经融,反而转校去修了医学,成了一个肛肠科的医生。
因为此事,鲍橘对杨瑾瑜心生愧疚,但杨瑾瑜由于这事成了个弯的,但鲍橘还是直的。
两人之间,也算是一波三折。杨瑾瑜对鲍橘不知道是否有意,而鲍橘现下也摸不准自己的心意。
像是认命了,鲍橘拨通了手机,“爸,城西那块地皮能不能给我,有个朋友想要,低价抛售,权当结交了。”
电话中的鲍父,为鲍橘分析了这块地皮的行情,问他是否还要坚持。
“嗯,”五指捏地死紧,仿若想把手机捏碎。
只听见电话对面一声叹息,“算了,公司以后还是得交到你和你哥手上,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