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杨瑾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可妈妈看得出来,你明明是喜欢的,”江梨珍打趣着自家儿子,“瑾瑜,有些事情要早做打算啊,如果我二十多年前,我向那时暗恋的人告白,我可能现在是个院士夫人了。而不是成了无咎的二房,你既然之前不想埋我你喜欢男孩子,现在如果喜欢,又怎么不敢认了呢。”
“可是他分明不喜欢男的。”杨瑾瑜讲出了自己的顾虑,他自己也调查过鲍橘,鲍橘有一个初恋,现在在国外进修,虽然两人分手了,但是鲍橘那样子,分明就是在等那个女孩子回国。他不想演猴戏给鲍橘看,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当年对他的愧疚而已,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可我觉得他并不是对你没有意思,这城西的地皮,他损失的可不是一点,加上这块地皮是属于鲍氏集团的。他能做主,自然是问过他家老子的,换成你爹,可不会因为你去请求就会低价出售的。”江梨珍是过来人,看事情的本事,自然比入世不深的杨瑾瑜老道许多。
江梨珍平日也不爱强人所难,倘若今天鲍家那孩子没有将这地给瑾瑜,她也不愿勉强人家。既然将这地给了瑾瑜,就算那孩子不喜欢瑾瑜,那就把他勉强到对瑾瑜死生不弃。更何况,她觉得鲍家那孩子也许只是欠点拨。
“妈,我不想说这事了,顺其自然吧。”杨瑾瑜笑得有些牵强,“我先回房间休息。”
径直上了楼,回了自己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细细想着他与鲍橘认识的时日,两个人虽然认识多年,可深算下来,连普通朋友的平常见面次数都比不上。
每次在长澜酒店见面,总是要这要那的,还老喜欢抽人家的裤腰带,看着鲍橘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昨天的反调戏,杨瑾瑜突然面色一红。
冰冷的指尖触碰着自己的脸,汲取着脸颊的温度,“喜欢吗,可能是有一点喜欢吧,可是他会喜欢我吗。”
指尖重新滑落在身侧,“他,不会的。”
拿起自己的枕头,往墙上砸去,仿佛出了心中的一口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