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席没开口,财务官先炸了:“放他妈的屁!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好事儿?设计、研发、运营、公关、广告、仓储,哪一样不是钱?”
品牌官又说:“还有人说,theophil每年大笔的钱做慈善,外面的口碑赚足了,自己员工的待遇十年没涨。”
财务官一敲桌:“哪个智障说的?每年的调薪都被他吃了啊?”
品牌官不爽地白了他一眼:“你激动什么,又不是我说的。”
集体的沉默之后,翻看材料的运营官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为什么罢工人员大部分都是oga?但凡alpha或者beta造反,我都没这么费解。还有这人什么情况,一个月请两次发情期假,是你们登记错了还是我眼花了?”
人事官起身,探过半张桌子望向运营官手指的地方:“没记错,她就是一个月请了两次。”
财务官又怒了:“谁啊?请这么多发情期假,她怎么没死在床上啊?”
人事官摊了摊手:“汤莉,就是带头不接受公司调解的那人,罢工工人都听她的。”
公关官大跌眼镜:“这么离谱,你也给她批假?”
人事官为难地说:“不是我批的,她说她发情期不调,我们有什么办法?”
品牌官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里:“所以我一早就不赞成招这么多oga员工,效益又低,事儿又多。”
一个普通的oga员工哪来煽动这么多人的能力,又是哪来不留一丝谈判余地的底气?除非有人给她撑腰。尹席隐隐有点揣测,但是现有的证据无法支持任何猜想。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会议桌中间的花瓶,直到运营官发现了他的走神。